所有的生意都是有代价的。 如果某个企业或某个行业因为各种原因没有吸引到很多人,不管意识如何,钱还是没有到位。
兴趣是一切的核心,这是一件比较残酷的事情。 “让每一块退役的动力电池都走向系统化管理”已经喊了很多年了,不管是造成污染还是重复利用,当生产一个电池的成本远低于回收拆解的成本时,这不管我怎么算金融账户,我觉得我亏钱了。
2018年,深圳举办了一场名为“中国动力电池回收产业联盟年会”的大讨论。 到场的电池回收相关企业超过300家,大家相信这个市场将汇聚千亿万亿的财富。 但在2022年之前,动力电池回收行业也将如此。
数据显示,截至2021年,符合《新能源汽车废旧动力蓄电池综合利用行业标准条件》的动力电池回收企业仅有45家。 然而,从那些企业家的诉求和发言中,你却有一种错觉——动力电池的回收似乎是一片红海。
上峰要求完善动力电池回收体系,支持高效拆解、回收等技术攻关,不断提高回收率和资源利用效率。 格力电器董事长兼总裁董明珠表示,“要规范锂电池回收市场,确保动力电池从出厂、使用到回收全过程安全。” 宁德时代董事长曾育群表示,要加快国内锂资源的勘探开发。 加强自主创新和科技攻关,提高资源循环利用高效利用水平。
我也可以出主意,一分钟三个,而且没有使用费。 空对空谁做不到。
当然回收利用,你也可以说,宁德时代投资320亿元,在宜昌高新区白洋工业园建设占地5500亩的邦浦一体化电池材料产业园。
核心业务是成为集废电池材料、磷酸铁锂及三元前驱体、磷酸铁锂、钴酸锂及三元正极材料、石墨、磷酸等资源回收利用为一体的集约化、规模化生产基地。 这里有一个错误。 如果是以电池拆解为主的企业园区,应该建在离其最大的生产厂更近的地方,这样可以大大节省物流成本。
Cycle(Li-Cycle)公司一直坚持与电池厂捆绑,在200英里范围内建设辐条厂,将原材料分离,初步分离后运往纽约州罗彻斯特的中央工厂。 然后提取碳酸锂、硫酸钴、硫酸镍和碳酸锰。 首席执行官兼联合创始人阿贾伊·科查尔(Ajay)坚称:“辐条工厂必须靠近电池工厂,避免长途运输。” 那么宁德时代为什么要在这里拆解电池再利用呢? 基地呢? 这应该不符合商业逻辑,就像当年张之洞在汉阳建汉阳钢铁厂一样。 这里离铁矿“资源点”大冶,煤矿“资源点”王三石都不近。 后来才发现,宁德时代能把盘子做的这么大,也不是没有原因的。
宁德时代的合作方为湖北宜化,后者经审核评估后将持有蒋家墩矿业100%的股权入股合资公司。 姜家墩矿业拥有的矿区拥有磷矿资源储量1.31亿吨。 宜昌是长江流域最大的磷矿基地,探明地质储量40.6亿吨,占全国磷矿资源储量的15%,占湖北的50%以上。 也就是说,他们并没有在“三不沾”的地方建设电池回收产业园,而是直接针对原材料,以“回收再利用”的名义,成功签约了最抢手的金属供应。 ”。 一个美妙的举动。
这也说明,当前的动力电池回收蓝海,确实是“雷声大雨点小”的窘境。 根据《中国锂离子电池回收拆解梯次利用产业发展白皮书(2021年)》,目前的两大巨头之一是宁德时代旗下的邦普,另一家是专注回收的格林美.
据格林美消息,“2020年动力电池回收量将比2019年翻一番,实现盈利。” 但实际上,“动力电池综合利用”年营收超过9300万元,仅占总营收的0.75%。 梯次利用真的是赚不到钱。 电池技术的本质并无太大区别,但具体价值却千变万化。 即使是同一批次的产品,也会出现功率不平衡的问题。 如何攻克电池“桶问题”,这是另一大投资。 作为电池回收过程的终点——电池拆解,综合技术问题、施工成本、物流成本等,不用说,是目前最赚钱的方式。
废电池归谁所有? 目前的主流操作是通过拍卖。 抢食进一步推高了电池回收企业的成本,也在一定程度上挫伤了白名单企业的积极性。 当前的政策迫切需要一个补丁。
然而,你永远不知道哪个先来,政策还是市场。 足够大的利润,足以促使行业跑在政策前面。 2021年,我国新登记电池回收相关企业2.4万多家,同比增长644.3%,已经布局动力回收行业的先行者也在增加。
毕竟,留在外面的每一块废旧电池都是一个令人无法抗拒的宝库。 更何况,汽车行业的电动化进程不可逆转。 从电池的生命周期来看,它所蕴含的市场更是不可估量。 在一个尚未规范的时代,这里已经有足够多的诱人利益,一旦政策补充,有牌照的企业将以近乎“垄断”的地位从中分一杯羹。 “牌照”是中国最硬的货币。
前途一片光明,现状也很好。
市场的手段交给市场,需求自然会产生市场。 动力电池回收行业从“难推”到“汹涌”的动力只需要一个消息——3月7日电池级碳酸锂价格上涨2500元/吨至50.25万元/吨,价格上涨锂辉石精矿价格上涨 30 美元/吨至 2730 美元/吨。 一年前,电池级碳酸锂价格仅为5万元/吨。
两天内,伦镍飙升高达247%,直接导致伦敦金属交易所(LME)暂停镍交易。
更何况,海外局势更加微妙。 例如,喜欢通过控制产能来推高原材料价格的澳大利亚,通过悉尼科技大学可持续未来研究所暗示,新的采矿项目“可能对当地环境和社区产生不利影响,包括土壤、空气和水污染、侵犯人权和不安全的工作条件”,从人类的角度来说,我知道你需要电池级碳酸锂,但开采它会使我面临非常非常高的环境危害风险,当然你需要买矿产的时候还有额外的“环境税”。 悉尼科技大学可持续未来研究所甚至直言不讳地宣称:“随着对这些材料的需求增加,这些(经济上被边缘化的)地区的压力可能会被放大,危及社会和生态可持续的可再生能源。 能源系统的目标。”换句话说,越是贫穷的国家,就越不应该大力开采矿产以满足旺盛的需求。一旦开采就会产生非常严重的后果,每个人都应该缴纳更多的“环境税”来购买澳大利亚的高-定价矿山。
高昂的价格进一步推高了废旧电池的“含金量”。 如果2021年肉眼可见的预期让“退料”达到新品价格的60%,那么2022年,即使以110%的折扣率采购“退料”也不亏。 毕竟生产线不能停,整个行业的锂资源和碳酸锂都进入了“一求难求”的状态。 即使通过监管阻止国内企业哄抬价格,海外电池厂商也有旺盛的需求。 外行说矿刚挖完,等待装货的集装箱已经停在码头。 你在中国不要它,但其他国家却争先恐后地想要它。 期货市场凶比猛虎。 最后写到,废品回收在国内工业体系下是一个非常赚钱的行业。 我们认为垃圾回收专业人士认为不值钱的东西,大部分都是有价值的“香包子”。 废旧电池也是如此,但其要求和标准高于废旧回收。 考虑到新能源汽车销量成倍增长,国内锂、钴资源稀缺且开采难度大,全球已探明锂储量的52%在智利(新总统将提高矿业使用费和企业税),钴矿产资源主要在非洲刚果(金),渠道货源不稳,恐慌势必进一步推高价格。
这样,从废旧电池中获取钴和镍就更加可控,比如废旧三元软包电池(523系统)。 与其考虑梯级利用回收利用,不如关注拆解再利用。 从经济角度来看,这些年它显然能够收获更大的收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