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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49 年报道:作家丁玲在战斗中锻炼得更坚强,获鹿老乡给她精神安慰

   2024-09-05 网络整理佚名770
核心提示:● 1949年7月4日,刊发本报记者的报道《访问作家丁玲》,其中写到,抗战发生的第一年秋天,记者在山西一个小县城的古庙里看到丁玲先生演剧。那时,

● 1949年7月4日,本报记者发表《作家丁玲访谈录》报道,说抗战元年秋,记者在山西一个小县城的古庙里见到了丁玲演出。当时,她和西北战场服务团的战友们赤着脚,穿着草鞋、灰色军装,背着沉重的行囊,渡过黄河,在崇山峻岭中跋涉。丁玲的脸上泛着红光,眼睛里闪烁着战斗的喜悦,有着湖南人的开朗诙谐的谈吐。十二年过去了,丁玲在战斗中变得更加坚强、更加坚韧。回忆起在获鹿农村遇到的一些老太太,她连连称赞。她说,她在那里真的找到了好朋友。这些朋友不止一次给她勇气,激励她、鼓励她,给了她生活的力量,是她最大的精神慰藉。 “以前总觉得跟知识分子在一起很好,但渐渐地觉得还有比这更好、更温暖的事情。”她也希望可以回到农村、回到工厂,“那里好舒服、好有意思。”

●1952年5月24日,丁玲发表《更好地为人民服务》一文,文中提到作家不要随波逐流。我看到有些人常常抢着抢素材,好像作品是新闻一样,晚发表一天就贬值了。这完全是多余的担心。我们说我们的作品跟不上现实,我们的文学成就远远落后于我们的政治、经济、军事成就,是指我们的作品质量、作品内容,没有很好地反映伟大斗争的现实生活。作家要写新鲜的东西。作家生活在群众中,每天都会看到新鲜的东西,自然就会写出来,不必急于求成。

●1984年5月24日,丁玲发表《论散文》,她在文中写道:“我支持写小说的人写散文。”一篇散文只有两三千字,甚至几百字。要写出一个东西,给读者留下深刻的印象,就得讲究文学语言,写得简练些,写得深刻些,写得充实些,给人以更多的感悟。写诗的人,也应该写散文。几年前,一位诗人对我说:某期刊编辑部开诗歌作家培训班,发现有些青年诗人,用一两千字很难把一件事物描写清楚。这样的人,怎么能写出好诗来呢?诗人的情感特别浓烈,想象力特别丰富;文笔要求简练、和谐、生动、准确。如果能写出行云流水般的散文,证明他的语言功底很好,具备写出美诗的重要条件。

●1986年3月16日,唐涛发表《谢谢丁玲同志!》一文。他在文中写道,丁玲同志在《五代同堂,振兴中华》一文中,把我列入第二代作家之列,并把我列为“虽有病,仍坚持整理旧作,偶尔发表新作”的一批人。从开始写作的时间来看,我确实属于这一代,但与我的同时代人曹敬华、张天翼、楼诗逸、聂绀弩等人相比,他们比我大几岁。他们都是我的前辈,丁玲同志本人也是。除了她的作品《暗中》、《水》、《夜会》等小说外,我对丁玲同志的认识,主要是结识鲁迅先生之后,从他那里得知的。我记得鲁迅先生是这样谈论丁玲同志的。他说,按照她的性格,她绝对不会满足于南京的生活,她会反抗。也许鲁迅先生早就知道丁玲同志要逃跑,我不知道。鲁迅先生讲这些故事的时候,语气里满是赞叹和自豪,眼睛里闪着光芒,仿佛在说:你看,我们有多好的同志啊!

●1991年3月14日,本报记者发表《永不消逝的春天——写在丁玲逝世五周年追悼会上》报道,写到这是一次朴素而又亲切的追悼会。在丁玲生前居住的北京木樨地22号楼简陋的小客厅里。3月11日,在延安与丁玲同住窑洞、吃小米、在文艺战线上并肩作战的老战友们,纷纷带着鲜花和敬意来到这个简陋的小客厅。客厅里的陈设依然朴素,一如丁玲生前。客厅的东南角,摆放着她最喜欢的一张放大照片,那是1937年她被党中央派往抗日前线,担任西北战场服务团团长时,身穿八路军军装,在抗日前线拍摄的。在这张放大的照片上,有她亲笔题写的两句话:“丁玲永远是中国共产党的一员,是党的一名普通的忠诚战士!”客厅正面的墙上,挂着一张她八十岁生日时拍摄的新放大照片。这是她去世后留下的最后一张近照。作为永久的纪念,她的亲朋好友特意把它挂在了这间她与友人谈心的简朴小客厅里。照片中的银发和额头上深深的皱纹,印刻着这位中国当代无产阶级作家的共产主义信仰和追求,以及她一生的奋斗和风雨历程。看着照片,透过那双坦诚而闪亮的眼睛,她一如既往地微笑着向阔别五年的战友问好。

●1992年6月6日,王增如的《丁玲与叶圣陶的交往》一文发表。文中写道,1984年春节前夕,丁玲到叶圣陶家拜年。两位老人坐在一起,谈文学、谈作品、谈文艺界的事,也谈健康、谈儿女、谈家事。叶先生说:“我今年91岁了,又属马。我家四代人中,有四口人是马年出生的。按戊马之说,我是老戊,叶志山是老戊,他的长子叶三戊是老戊,三戊的大女儿恰好是老四戊。”丁玲听后,由衷地说:“太好了,祝你家兴旺发达。”叶先生高兴极了。 1985年7月初,一个炎热的夏日,丁玲再次到北京医院看望叶老。她走进病房时,叶老正在午睡。守候在床边的叶志珊站起身来,向丁玲打招呼。丁玲摆摆手,示意别吵醒老人。两人静静地坐下,丁玲压低声音询问老人的情况。叶志珊笑着说:“没关系,我父亲耳背,听不见,前几天还在梦里说‘丁玲女士’,好像说的是上世纪三十年代的事情。”“丁玲女士”,多么熟悉的名字。丁玲心里一股暖流涌上心头,她看着熟睡中的老人,脸上露出慈祥温和的表情。她在心里默默祝福这位引领她走上文学道路、并在重要时刻给予她帮助的老人健康长寿。

●2015年7月28日,何桂梅发表《丁玲很重要》一文,认为以往对丁玲的研究,过于关注她作为作家的身份,总是讨论她的文学好坏,以及她作为作家的活动。其实,丁玲大于“丁玲的文学”,丁玲的人生史更加丰富,更能体现20世纪思想史、文化史、政治史。在当代作家中,丁玲大概是唯一能讨论整个20世纪中国革命史的作家。丁玲一直处于20世纪中国革命的中心,在不同的时期都是如此。可以说,这样的人,可以串联起20世纪革命的历史进程。

(刘江伟撰稿)

光明日报(2024年9月4日第14版)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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