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晓发、乔维勤《山里一家人(国画)》
□陈德胜
我对一座古城的感情一直是热烈而持久的。否则,我不会去过一次,也不会满意再次重游。很早以前就听说过“地下文物是陕西,地上文物是山西”。山西地上文物历史悠久,保存率居各省市之首。不过,与山西其他著名景区相比,平遥古城的认知是在1997年成功申报世界遗产之后才开始的。从此,国人知道了在山西晋中地区还有这么一个小县城。明清风格保存完好的山西省。
第一次踏上平遥古城是在2006年的冬天,当时晋中的天气非常寒冷,但是却挡不住我对平遥古城的热情。我周末抽出时间去平遥,就是为了看看它美丽的样子。
清晨的阳光爬上城楼后,沉睡的古城逐渐被晨光唤醒。古城下的游人渐渐多了。人声鼎沸的喧闹声开始了古城平凡的一天,随之而来的是炊烟袅袅的炊烟。古城北门的拱极门高大华丽,气势磅礴。城墙每隔一段有城垛,四个角各有角楼。
登上古城墙,俯瞰平遥城,明清古建筑古老古朴,鳞次栉比,沿着主要街巷规划有序。街巷犹如纵横交错的动脉,划分了古城的主要区域,周围的古城墙形成了巨大的围墙,将古城的历史遗迹围起来,将城外的现代繁华与古朴古韵分隔开来。城市内部进入了两个不同的世界。远处正对着迎训门,但要到达南门,需要从城墙走半条环路。脚下是一座巨大的瓮城,陡峭而封闭的城墙挡住了退路。在古代,如果有敌人闯入瓮城,城墙上的弓箭手就会射出数千支箭。这就像瓮中捉鳖。就算敌人铁了心要突围,他也逃不掉。
从城墙上下来,下一步就是参观古城。徒步行走费时又费力,而且城下有很多现代三轮车司机,所以我找到了一个骑三轮车的老人。谈好费用后,他很高兴地带我骑三轮车游览古城。
古街巷弄纵横交错,走主路对我来说并不是最好的选择,因为人多车多。老人骑上三轮车,选择了一些偏僻的街道前往。路上车很少,也没有出现堵车的情况。到达自己想去的景点,省时又省力。我当然不怀疑老人对路况的熟悉程度。他工作多年,对路已经很熟悉了。
“金在太谷,银在杞县,铜在平遥”。这意味着,晋商发展的五百年中,太谷晋商最为有名,齐县晋商次之,平遥晋商仅排名第三。平遥商帮诞生于明末,初具规模于清乾隆末年。他们形成了漆铺、当铺、盐铺、药材铺等许多分铺。道光年间,西裕城颜料店改为日升昌钱庄,拉开了平遥金融业发展的序幕。到咸丰年间,平遥银行账户已达11个;到光绪年间,平遥钱庄已达到鼎盛。它在全国范围内形成了庞大的票务业务,使其与任何国家一样富裕,连接着世界。
叔叔带我参观的第一个景点是日升昌银行。这是一座三进院落,包括中院、东院、西院。东院为炉馆,西院为日新重宝,中院有商铺五间。金库隐藏在角落里,大量原样摆放的元宝银锭样本,令人惊叹。整个庭院布局完整,旧时的装饰依然如故。想当年,日升昌银行在京都诠释了日升昌的神话,连接了世界。
平遥县政府是此行的第二站。位于平遥古城中心。是现存明代洪武年间的建筑。县衙坐北朝南,沿中轴线对称分布。中轴线为县衙主体建筑,东西两侧为辅助建筑。整个县衙机关庄严、雄伟,体现了严格的等级建筑布局。它是目前该国保存最完好的建筑。最大的封建县衙,能看到县令和衙役在街上游行的表演,也是一件幸事。
平遥城隍庙是此行的第三站。位于古城城隍庙街中段。是清朝同治年间重修的现存建筑。整个寺庙坐北朝南,前后三进院落。中轴线上有奉献殿、大雄宝殿、卧室等主要建筑,东西两侧有庑殿。戏台采用回廊式、重檐歇山顶的建筑风格。南侧匾额上写有“敢入”二字。 “汝”字形似刀,体现威严和杀意。殿内造像色彩鲜艳,制作精美,栩栩如生。
古城的大街小巷都是青石板铺成的,店铺林立,两边的店铺都张灯结彩。走在平遥古城的街道上,充满了浓浓的温馨感。许多以前的店面已改造成酒店并经过翻新以迎接游客。屋檐上彩灯高高挂起,院前鲜花盛开,“春风不及你”等深情问候,让你有回家般的幸福感。
古色古香的平遥古城,我去了两次,两次心情都不一样。改变的是岁月,不变的是古韵,但唯有“不变”才是永恒,这也是很多游客向往古城丰厚文化底蕴的原因。